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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媛儿放下电话，吐了一口气。

秘书连连点头，“股价下跌那一次，董事会对程总意见就很大了，之后他的投资也没见效，公司现在已经没什么现金流了。”

“她一定没告诉你，当时上了手术台，她自己又跑下来的事。”

“还不是因为子吟的事，”符媛儿冷哼，“太奶奶听说子吟住院了，想去医院看看，你快领着太奶奶去吧。”

“你究竟想说什么？”符媛儿冷冽蹙眉。

一个爱逛会所的男人没啥特别的，特别的是，他是符媛儿采访稿中一个大姐的老公。

符媛儿已经无所谓纠正他们了，只问道：“什么酒会？”

明明知道这是她打发他的手段，偏偏他就是放不下这个脸皮。

“不着急这一时半会儿，我先带你去做SPA。”

程子同无所谓她的讥讽，“我现在要去找季森卓商量婚事的细节，你可以一起去。”

昨晚上他要骗人的时候，她就挺犹豫，现在都被人戳破了，还死扛个什么劲。

“活该！”她低笑着轻骂。

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，符媛儿站在台上，继续发言。

C市的夜晚，闷热中带着几分凉意。

“就是，还从外场带过来，是包了吧。”又一个女孩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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