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的瞳孔剧烈的收缩了一下,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那张熟悉的小脸看了许久,终于敢相信真的是苏简安。
“她不知道更好。”苏简安说,“知道了也只是多一个人操心而已。”
如果不是苏简安这么干脆利落,他还想不起来在法国那几天苏简安的表现很反常。
她终于明白,原来仅有一次的生命才是最珍贵的,原来真正再也无法找回的,是逝去的时间。
她闭上眼睛,等待着疼痛落在脸颊上。
就在苏简安叫出陆薄言名字的时候,陆薄言攥住她的手,用力的往回一拉,把她从危险边缘抢回来,连步后退,退回了安全平台上。
陆薄言接过盛着酒的玻璃杯,一口见底,才发现是度数不怎么高的酒,用沈越川以前的话来说,喝这种酒就跟过家家一样。
陆薄言顿了顿,也许是因为她的举动怔住了。
没有应酬的时候,陆薄言一般在办公室解决午餐,吃的也是员工餐厅的大厨做出来的东西。但是,他没有坐在员工餐厅里吃过东西。
“特别开心!”怕露馅让一旁的保镖察觉到什么,洛小夕又补了一句,“我想开了!”
陆薄言刚好打完电话,看了看她:“好点没有?”
“简安打来的电话是我接的!”洛妈妈受不了丈夫这疑神疑鬼的样子,没好气的道,“孩子委屈得都说不出话来了,你还在这儿怀疑什么呀!谁会吃饱了没事造谣自己跟丈夫吵架了?再说了,小夕会撒谎,但是简安那孩子会吗?她会吗?”
“您说。”洛小夕做了个“请”的手势。
果然,他故意压低声音说:“绝对不输你送给我的‘生日礼物’。”
陆薄言拉下挡板,扳过苏简安的脸,答应带她回家她还是一脸不开心,不由笑了笑:“不知道的会以为我欺负你了。”
警员大喜,用近乎殷切的目光盯着陆薄言,那目光翻译成白话文就是:那您倒是走啊!